来源：香港01

作者：郑真

卡霍夫卡水电站大坝到底是谁炸毁的？俄乌双方各执一词。

俄罗斯指责乌方实施破坏行动是为了切断克里米亚的水源。乌克兰指责俄罗斯炸毁水源是为了增加被洪水覆盖的面积，以使乌军无法轻易行动。

目前已经陷入了只有立场没有是非的局面，相信乌克兰的永远相信，指责俄罗斯的永远指责。

相似的事态近来频频上演。

5月初，两架无人机袭击莫斯科克里姆林宫，莫斯科指事件是乌克兰试图刺杀俄罗斯总统普京（Vladimir Putin）的行动。乌克兰方面否认实施袭击，声称事件是由俄罗斯自导自演。

5月30日莫斯科再次遭遇无人机袭击，到底是谁干的？乌克兰首都基辅受到大规模无人机袭击的确是俄罗斯干的，但是莫斯科遭遇无人机袭击谁是始作俑者？乌克兰总统顾问否认乌克兰直接参与此次袭击，乌克兰空军发言人拒绝置评。

俄乌冲突一年多来，乌克兰的春季攻势几乎快要拖成了夏季攻势，俄乌之间的决战仍然没有到来。相反，无人机袭击、炸毁大坝等单一重大事件逐步增多。这是为何？

是为了转移视线，掩盖乌克兰迟迟无法开展反攻的颓势？

是为了给乌军贴上挑战俄罗斯本土、牺牲本国民众的危险标签，加速美欧抛弃泽连斯基政府？

这些说法都不无道理。

事实上，战事发生到今天，俄乌均不承认无力再战，也都已疲惫不堪。不管是中国还是南非六国抑或是巴西土耳其，出面劝和促谈的声音越来越多，战事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时候。

而乌东四州已经入俄，俄罗斯完成了国内法律程序，要俄罗斯撤军以及吐出乌东四州，没那么容易。乌克兰泽连斯基（Volodymyr Zelensky）官方也不可能在放弃乌东四州的情况下就同意立刻停火。

如果反攻和进攻无法持续，那么互相进行恐怖主义袭击，不排除是未来双方保持拒不妥协的战时状态的有效选择。

乌克兰或许无法收复乌东四州，但展现可以攻击莫斯科、可以攻击克里姆林宫的能力足以自保。漫长的边界相接，如果没有真正的和平停战，乌克兰随时有给俄罗斯制造麻烦的可能。

俄罗斯抵御住了北约东扩的步伐，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，可以大规模袭击基辅，可以吞下乌东四州，但终归没有能力再扩大占领范围。隔三差五的袭击或许能塑造高压威慑态势，让乌克兰不敢轻举妄动。

无论挑起重大事件的一方是谁，似乎都在说：“看，我还在打”。这或许将是和谈能够谈成共识之前的常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