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汉封城满月 从“人等床”到“床等人”(2)

时间:2020-02-23 08:13内容来源:联合早报 版阅读:新闻归类:中国聚焦

口罩背后谈心愿

这场疫情对身处武汉的人意味着什么,又如何影响武汉之外普通民众的生活?病毒感染者如何面对患病和住院,疫情过后、摘下口罩,他们最想做什么?

武汉市民张梦琪(29岁,自雇人士)

■谈经历疫情的最大感触

有阵子感染的人特别多,医院病人暴涨,大家觉得无药可治,医院不收就只能在家等死,那段时间真的很压抑。我今年30岁不到,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,之前有对金钱的欲望、对物质的欲望,现在放平心态,看到那么多生死,觉得其他那些对我来说,都不那么重要了,一家人能和谐相处、亲朋好友都平安,就已经很满足了。

武汉市民王彬(40岁,餐馆老板)

■谈患病和住院的经历

我2月3日确诊,15日住进武汉汉阳国博方舱医院。确诊后,我很慌张、很恐惧,也抗拒住方舱医院,觉得那里条件差。不过住进去后有所改观,发现那里管理很有秩序,还有志愿者带领我们做瑜伽、跳广场舞。我喜欢拍照,住院期间拍摄了医护人员工作的点滴,放上社交媒体。一些朋友受到感召,开始捐物资给医院,这让我觉得很有意义。

武汉市民朱宾忠(57岁,大学教授)

■谈是否看到曙光

这些日子,亲朋好友在微信上相互问候,不管是一对一聊天,还是在群里聊天,聊完之后大家肯定要互相叮嘱要保重、不要出门。虽然情况看似好了很多,但我不抱乐观态度。现在关于这个病的起源众说纷纭,对它的防治也是摸着石头过河……也许我们以为曙光来了,一高兴一放开,就来第二波,现在真的看不到明确的曙光。

北京居民韦散木(32岁,编辑)

■谈疫情过后最想做什么

现在已经宅在家里一个月了,这些天我在北京都没有坐过地铁、公交车,一直在我家方圆一公里之内活动,疫情过后我最想到远一点的地方走走,看看外面美丽的春天。我从事诗歌编辑工作,现在我们正在组织一些在抗疫前线的诗人和诗歌爱好者,用诗歌记录经历、凝聚力量,我们也要出一部抗击疫情的诗歌集。

广东佛山市居民魏红(42岁,行销经理)

■谈疫情带来的心理冲击

佛山的疫情不算很严重,但我和家人天天呆在家,还是感到很焦虑,偏头痛发作了好几天。我有一些同事住在湖北,每隔一两天就在聊天群说自己快疯了,尤其是武汉人,很多已经快崩溃了。这场疫情真是一场飞来横祸,我们需要很强大的内心才能克服。

(记者杨丹旭是《联合早报》北京特派员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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